张浩天便笑了笑道:“好啦注意听,猜人身上的东西:上面有毛,下面也有毛,晚上就来个毛对毛。”
夏玲儿听了,顿时就打了他一下道:“啊,天哥,你真是坏死了,说的那个。”
她一边说着,一边说向着张浩天的下体指了指。
张浩天就知道她要乱想,哈哈一笑道:“别想歪了,不是那里地毛,是睫毛。”
夏玲儿想想果然没错,也笑了,顿时来了兴趣,道:“天哥,再说一个让我猜。”
张浩天还记得一个,便道:“这个很难猜,你一定猜不出来。”
夏玲儿不服气地道:“哼,我不信,这次不会上你的当了,要是猜不出来,我就给你讲一个好听的。”
张浩天点头道:“好,一言为定,你听好了,猜人类的一种东西,这玩意儿,可长可短,西方人比较长,东方人比较短。结婚后,妻子就可用丈夫的这个东西,出家人都不会用它。”
夏玲儿想了好久,还是忍不住往张浩天的下体瞧,不过知道应该不是,良久回答不出来,只得道:“天哥,我想不到,你快给我说是什么,不过不许是你那个东西。”
张浩天笑道:“当然不是,是姓名啊,你想想,对不对?”
夏玲儿“啊”了一声,恍然大悟的笑出声来,只得道:“好吧,算我输了,给你讲一个吧,说是有一个女孩子就快要结婚了,但是她很怕丈夫知道她不是处女,于是将内心的恐惧告诉了妈妈。妈妈跟她说:‘这个简单,以前我和你爸爸结婚的时候,也发生过这种问题,可是我还不是混过去了!你就准备一个金属夹子,放在屁股下面,当你男人把他地那个塞进你地身体时,你就将夹子扳开后放掉,你男人就会听到‘噗’的一声,他一定会问那是什么东西,你就回答:‘那是处女膜破裂的声音。’’于是新婚当晚,女孩子的丈夫将自己的玩意儿放进一个东西里去之后,就听到‘噗’地一声,她男人赶紧道:‘老婆,那是什么声音啊?’女孩子故意装成很害羞地样子回答:‘那是人家处女膜破掉的声音嘛!’她的男人忍不住叫起来了:‘你赶快把处女膜打开啊!他咬住了我的蛋蛋’”
张浩天听着,也笑了起来,恋人之间讲这些荤笑话是很容易刺激性上腺激素的,再何况晚夏未过,空气燥热,张浩天在上床后就脱去了上衣,只穿着了一条内裤。而由于家中没有别的男人,夏玲儿洗了澡换上睡衣没有戴胸罩,两人肌肤熨帖,情欲渐生,张浩天的一只手,已经探入了夏玲儿的睡衣之中,然后捂在了她的右乳房上,轻轻地揉动起来。
夏玲儿的喘息顿时粗重了,身子在微微地扭动着,脸上泛起了一片桃晕,感觉张浩天的另一只左手向着自己的双腿之间摸去,连忙抓住了他的左手,低声道:“不,不要,天哥,你的伤还没有好啊?”
张浩天吃了这么多天地当归炖母鸡,除了伤疤动得厉害时有些痛,精神早就恢复了,而且营养过多,此时实在有想宣泄而出的感觉,那里肯下来,便道:“谁说我的伤没有好,现在就算屋子里来了一只老虎我也打得死。”
夏玲儿此时已经看到了张浩天内裤里高高挺立起来的“帐篷”,而且这两天的确感觉到他的精神是没有任何问题的。更何况明日一别之后不知什么时候两人才能够再在一起,咬了咬嘴唇,便凑在他耳边道:“好啊,你要来可以,不过我先说好,今晚只许一次。”
张浩天立刻答应了,道:“一次就一次,但我也要先说好,不许你用歪门邪道帮我解决掉。”
夏玲儿脸上顿时一红,打了他一下,这才道:“不用就不用,不过你不许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