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浩天抬脚就上了床,一把搂住她地腰,在她的耳边轻轻道:“天哥还有一样东西好厉害,你想不想知道?”
夏玲儿从张浩天的眼睛里读到了浓浓的情欲,自然明白他说的“好厉害的东西”是什么。一张脸顿时红得犹如三月的桃花,立刻笑着滚到了床地一边道:“天哥,原来你也这么坏了,我……我不想知道。”
张浩天将身子一移,一下子就压在了她的身上,笑着道:“哈哈,你要是没乱想,怎么知道我坏。”
夏玲儿立刻又羞得笑了起来,但很快就痴痴地凝视着张浩天,眼神里布满了浓得化不开的情意,喃喃地道:“天哥,吻我,用力地吻我,让我知道,你就在我的身边,我没有做梦。”
张浩天没有再说话,因为他真的“狠狠”对着夏玲儿半启着地嘴唇吻了下去。
当他的唇舌触及夏玲儿的柔软的嘴唇之时,夏玲儿已经主动的迎了上来,与他含吮纠缠着,似乎想把这数月杳无音迅的相思之苦尽化在这一吻之中。
良久之后,这一吻还没有结束,而张浩天地一只右手,已经伸进了夏玲儿薄薄的睡衣里,探入了她的胸罩,捂在了那娇嫩柔滑的左乳,然后搓捏起来,过得一阵,他的手又移向了夏玲儿的右乳,激情之间,用的力道比平时要大些。
然而,夏玲儿已经是意乱情迷,在张浩天粗犷的搓捏之下,腰肢扭曲,唇舌却将他含吮更紧了,直到几乎窒息,这才放开。
张浩天情欲如潮,已经再也忍耐不住,很快就脱去了夏玲儿所有的衣服,现出了她雪白娇美的胴体,而他,也将仅有地底裤扔在了床边。
在这样的时候,没有太多的前奏,张浩天已经分开了夏玲儿地双腿,只是在触及那花谷之时,只觉一片的滑腻,显然已经有了充分的准备。
由于还有些酒意,两人又是激情荡漾,张浩天的进入,是用力的,带有一些野性的,而夏玲儿只是沉哼了一声,就承受下来了。
见到夏玲儿能够适应自己的力度,张浩天酒意挥发,就越来越狂野起来,夏玲儿不敢呻吟出声,便拿了一条枕巾紧紧地用嘴唇咬住。
在最初的时候,在张浩天的冲击下,夏玲儿还能挺着腰迎合,但过得一阵,她的声音就剧烈的颤抖起来,花谷中也变得火热,身子变得绷紧发硬,浑身都晕红起来,却是到达了欢爱的顶峰,身子酥软,再没有力量去迎接张浩天了。
要是在平常,张浩天要不了多久也会爆发的。可是今天,在酒精的作用下,他竟然是越来越勇猛,迟迟停不下来。夏玲儿完全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十余分钟之后,再次颤抖发红,香汗淋漓,竟生平第一次经历了连续的潮至,只是浑身酥软无力,大脑一片空白,只觉自己飘飘的如在云雾之间,海潮之上翻浮着。
但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张浩天居然还没有停下来,仍然在用力的冲撞着。夏玲儿顿时有一种似乎死亡的虚脱感,只得求饶道:“天……天哥,不要……不要了,我不……不行了,真的……真的不行了。”
张浩天此时完全还没有爆发前的感觉,但见到夏玲儿地脸色都开始苍白起来。身子不住的发抖,知道她的确难以再抵挡自己,不愿伤害到她,就离开了她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