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叔想了想道:“九年前,也就是虎爷出面让信阳帮和晋阳帮不再相互争夺残杀,歃血订约不久。”
张浩天道:“那么这九年虎爷基本上没有出现了?”
吴叔点了点头道:“差不多,不过这九年北方道上的兄弟们各在自己的势力范围内发展,也没有什么特别大的事,虎爷当然用不着露面了。”
张浩天听到这里,心中就越来越清楚起来,道:“吴叔,那这两个月死在虎爷手下的人算不算一方之雄,实力大不大?”
吴叔道:“仇二算得上是大哥,但还称不上一方之雄,而疯牛只是街上的小混混,他带着人闯进学校宿舍强奸初中女生,死得活该。”
张浩天点了点头道:“疯牛这种人是死得活该,不过虎爷对这种人出手,是不是也太没有份量了。”
吴叔沉默了一阵才道:“或许是虎爷正好遇见这事,一时气愤才出的手也说不一定。”
张浩天立刻摇起头来道:“这种机率太小了,疯牛既然只是一个不入流地混混,上面自然还有大哥。虎爷打一个招呼,就能够解决掉这些垃圾,也用不着自己费力气动手。更何况还有仇二,他应该也不够资格让虎爷动手的,可还是被杀死了,这又怎么解释?”
吴叔又不说话了。
张浩天却紧接着道:“这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虎爷太久没出现了,道上的人开始蠢蠢欲动,有人想要警诫他们,才在两个月内连做这两件事。只可惜计划不周,或者是考虑得并不周全,反而露出了破绽。”
说到这里,他又道:“我一个外人,都能够想到这一点儿,北雄帮的人自然也应该想到了,甚至他们知道的更多。而晋阳帮的帮主老葫芦,我听说他是一个谨慎小心的人,不会没有想到这一点儿,所以胆子才这么大。”
吴叔眼神叠闪,忽然一叹道:“张浩天,或许你地分析是有道理的,要是虎爷真地不在了,北方道上,只怕会比南方还要混乱。”
张浩天见他不再讲自己“胡说”,便道:“吴叔,其实你现在也不知道虎爷的具体情况,对不对?”
吴叔点了点头道:“不错,俺当年只是一个小偷,有一次作案失手,差一点儿被人打死,是虎爷路过救下了俺,从此之后,俺就帮着虎爷打听道上的一些消息,然后通知他。”
张浩天道:“那虎爷很久没和你联系了吗?”
吴叔凝视着他,却没有再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