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绢绢也是情欲如潮,将身子紧紧地贴着他,一对年轻而富有弹力的乳房在他的胸前磨来磨去。
虽然包房里开着空调,但张浩天还是觉得浑身燥热。不过他克制着自己强烈的欲望,推开了绢绢,笑着道:“美人唇原来是这样,仙人宽衣又是怎样的?”
绢绢仍然坐在他的大腿上,凝视着他,用手轻轻地抚摸着他俊气的五官,低声道:“其实这个很简单,就是划拳,谁输了谁脱衣服,直到什么都不穿为止,张总,你想和我来吗?”
张浩天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知道在不远处的朱靖此时必然已经痛苦无比,但他要做的,就是进一步的点醒这个涉世不深的男人,当下他道:“不忙,绢绢,我想和你先聊聊天。”
绢绢以为他是想通过聊天调情,便笑着点了点头,然后从张浩天的大腿上滑了下来,又将两杯酒倒满,递了一杯在他的手中道:“好啊,你想聊什么,我都陪你,来,干杯。”
说着话,用酒杯与张浩天地轻轻一碰,仍然一饮而尽,要知道帅哥迷人是迷人,但对她这样的女人来说,钱的魔力是更大的。鱼和熊掌能够兼得,那才是最美妙的事。今晚,至少要喝下两瓶酒才好。
张浩天将酒喝了下去,为了提醒朱靖注意,故意提高了声音道:“绢绢,你做一行多久了,可不许骗我。”
绢绢当然不会知道朱靖的存在,便道:“有惠珍姐在,我可不敢骗你,我十八岁入的行,到现在有五年了吧,不过最开始做地是按摩小姐,三年前才做的陪酒小姐。”
张浩天点了点头道:“不错,做陪酒小姐只是长得漂亮是不行的,还得有一套哄男人花钱的本领,你才从乡下出来,做做按摩小姐也可以累积些经验。”
绢绢也不想瞒他,“嗯”了一声道:“是啊,我刚从乡下出来的时候,真是个土包子,什么都不会,做了两年之后,懂得说话,也会打扮了,有一位姐姐介绍,就做了陪酒小姐。”
绢绢并没有说明陪客人上床的事,张浩天为了让朱靖的希望彻底消灭,便继续道:“绢绢,你坐的是荤台,生意又好,和客人上床的时候可要小心一些,注意保护自己。”
绢绢立刻点头道:“当然,做小姐最怕的就是得病了,谁要是不带套,我宁肯不做业务都不会答应。”
说到这里,她忽然瞥了一眼张浩天,将嘴唇凑在他的耳畔道:“张总,不过如果是你,怎么样都是可以的。”
张浩天听着她充满诱惑的话,感觉着那微微从唇间喷出地气息,心中忍不住又是一荡。为了让朱靖尽快了解一切,跟着就道:“对了,绢绢,朱靖为你消费了二十三万的酒钱,你陪过他上床没有?”
绢绢摇了摇头道:“没有,那个朱靖一进来,我就知道他没什么钱。后来一问才知道,他是比赛失败了,在外面喝醉了酒,想找人聊天,连价格都没有了解清楚就到包房来了。当时我只有自认倒霉,也没怎么理他,谁知道朱靖问这问那,我就只好乱说了些。哪里想到,他最后会点那么贵的酒,虽然他说是你的朋友,而且上官副总也签了单,可是你没有回来,钱没有领到手,我的心始终是悬着的,当然不会让他便宜,而且……而且……”
张浩天见她没有说出后文,就大声道:“而且朱靖已经相信了你的话,认为你是为了给母亲治病才出来做这事的,还没有被男人碰过,所以每次来拼命地点好酒,你当然就要继续装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