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浩天闻言,正要开口说话,夏玲儿却挥手阻止了他道:“天哥。这事你别放在心上,刚才我已经回答过我妈了,让她不要管我们之间的事,我现在还不想嫁人。”
张浩天叹了一口气道:“玲儿,你妈说得不错,我是一个天生不安份的男人,你跟着我,很有可能会受连累,而且你的幸福,我……我也很难保证。”
夏玲儿柔柔的一笑道:“你是什么样的男人。在跟你的时候。我已经知道了,包括玉梅姐。她心里也是很明白的,我们如果想改变你什么,只会失去你,所以你想怎么做,就做去吧,我只是你背后的小女人,只要你没有忘记,我便心满意足了,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会安稳下来的,哪怕是十年,二十年,或者一辈子,我都会等你。”
每一次张浩天听到女人对自己说这种痴情的话,都有一种强烈的愧疚感,但是,他会被感动,却绝不会被软化,他的雄心,他的目标,就像是他身体的一部分,融入了他的血里,肉里,骨头里,就像是夏玲儿说的,没有人可以改变。
暗叹之间,张浩天已经伸手抚在了夏玲儿的脸上,低声道:“玲儿,认识我,爱上我,可能是你一生中犯的最大的错误。”
夏玲儿却将自己地手盖在他的手背上,脸儿在他粗糙的手掌间轻轻地摩挲着,喃喃道:“不,天哥,要是没有你出现在我的身边,我现在早已经坠落了,不会是现在的夏玲儿,你不仅是我的福星,还是我的救星,是在我黑暗无助中骑着白马把我送上光明的那个人,守你,等你,都是我的幸福。”
张浩天一时忍不住,移动了椅子,伸臂一下子就将夏玲儿紧紧地搂在自己地怀中。
正两情缱绻之间,忽然听到外面有开门声,张浩天与夏玲儿赶紧分开了。
开门进来的,是一个瘦瘦高高地少年,却是夏玲儿的弟弟夏思健,原来两人只顾得聊天喝酒,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夏思健放晚自习的时间。
看见客厅里坐着的人,夏思健立刻不由自主地掠过一丝惧色,但很快还是叫了一声:“姐夫,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张浩天看出了小健对自己的畏惧,明白那一晚自己故意做成的凶残状,在他幼小的心灵中必然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当下就站起身来,很和善的笑着过去拍了拍他的肩道:“小健,快坐下来再吃些,几年不见,都快长成大人了。”
瞧着张浩天亲切的笑容,夏思健的脸色放松了些,点了点头,就坐在了桌边,而夏玲儿连忙将菜端到厨房去用微波炉打热了,再端上来。
张浩天没有兄弟,夏玲儿的兄弟当然就和自己的差不多了,于是他给夏思健倒了半杯红酒,一边和他喝酒,一边聊天,这才感觉到,夏思健还真是长大了,说话再不像过去那样顶嘴叛逆,居然是井井有条,颇有礼貌,不由得心中好生感慨,当年由小健胡混胡闹下去,他真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
正和小健吃饭聊天,柯彩云也回来了,瞧着小健喝酒,便将他赶下了桌,回卧室复习功课,然后让张浩天与女儿也去休息,外面由她收拾。
母亲的好意,夏玲儿当然不会拒绝,便与张浩天进了自己的卧室。她的卧室是属于套房的主卧室,带着一个卫生间与阳台。
正所谓“小别胜新婚”,张浩天与夏玲儿一别三年多,此番相见,爱欲与情欲已经交织在了一起,这时双双进入卧室,真有一种“洞房花烛”的感觉。张浩天放在夏玲儿家的睡衣睡裤还在,夏玲儿便找了出来,让他先去卫生间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