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一试。”
“谁中了公蛊?”骁十一拧眉。
双生蛊在下蛊之前是必须要在一起的,而王爷的蛊虫自小就在了,难道他们有人跟王爷从小就在一起?
难道是…
骁十一想到什么,瞬间瞪大了眼睛。
“难道是嗪皇后的…”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白瑾一个冷眼打断。
“有劳馆先生这边一看。”白瑾漠然的收回视线,十分礼貌的做了个请的动作。
馆衹点头,嘱咐了骁十一两句,才起身。
谢沉的状况相比于独孤策要严重许多,馆衹只是扫了一眼,眉头就紧紧蹙在一起。
“他这个样子多久了?”
姚念连忙道,“已经有四五年了,一直躺在床上不能下地,前段时间双腿一直溃烂流脓,伤口难以愈合。”
馆衹拉开他的裤腿一看,想象中的溃烂流脓并没有出现,白嫩光滑的双腿上也只有几道疤痕。
“他的溃烂伤是你处理的?”馆衹看着姚念的目光中多了几分赞许。
“是。”
“不错的。”
他点头,上下其手的将谢沉摸了个遍,才打开他的衣襟看向了他心口处。
一个微微隆起的鼓包,勾勒出里面虫子的形状,它一动不动,像是在休眠一样。
“确实是双生蛊中的公蛊。”
只见他拿出几根细如牛毛的银针迅速的扎在了那蛊虫的四周,又割破了自己的手指将血滴在了那处鼓包上。
鲜血顺着银针渗透进皮肤中,不一会,蛊虫就开始剧烈挣扎起来,像是被灼伤一样胡乱涌动着。
姚念光看着,脸就白了几分。
“养了那么多年,倒是凶的很。”馆衹蹙眉,手中的鲜血缓缓不断滴在他的皮肤上。
蛊虫挣扎的越发激烈,一直昏迷不醒的谢沉也猛然睁开了眼睛。
“爹!”谢霄在一旁看着,见他睁眼,连忙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