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海娜大惊：“我他妈的忘了，你没通知吗？”

“……”你厉害，先承认自己忘了，然后抓我当替罪羊，海少道：“那个，青姐发飙了，要杀到米兰找你，还给你留了口信，生日之前没解释清楚，就断交。”

“急什么，这说明你青姐对你亲姐的爱，比你爱你亲姐还深。”海娜道：“我会搞定的，我来米兰不就为了给她挑生日礼物吗？”

“对了，于明说……”

“于明？”海娜话语明显冷了下来：“说什么？”

“他说……小时候有个高人告诉他，今年有恐怖分子在独立日袭击纽约。”

“你有没有揍他？”海娜话虽这么说，却知道于明不会无的放矢。

“没有。”

“你还是我亲弟弟吗？算了，指望不上你。”海娜道：“林霞衣真的不行了？”

“恩，她说她累了，需要休息，没办法再担任总裁一职。”

“那你好好干。”

“蜀中无大将廖化作先锋。”海少道：“我先应付着吧。其实这生意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现在就是一个战略的问题，到底是要推翻林总努力，重新和杜氏国际合作，还是我们集团独自杀出一个天地。”

“你想合作？”

“我不想合作。”海少道：“越南、印度，特别是印度，人工低，政府许诺的地价又不高，我想将大部分林海集团生产线移到印度。”

“那国内不是要裁很多人？”

“血汗工厂，哪成本低就建在哪。我再把这些产品内销，冲击杜氏国际的杜氏中国的生产线。然后以价格优势抢夺杜氏国际的工厂业务。”海少道：“我还会和南北集团合作，铺设加工业、制造业，有望在五年内击垮杜氏中国加工业生产和出口链条。”

“可是柳子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