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我——答应我——”

只听素素张口说道，嘴里殷红的血迹一丝丝从他的嘴里流了出来。

杨华没有说话，只是那只紧紧搂着她的手臂剧烈的颤抖。

他知道，这素素求他干嘛？

他能答应么？

不能！

“答应我——别杀——别杀——我——我——”在素素最后艰难吐出这句话的时候，她的嘴巴张着，但最后的一个字却再也说不出来。

那双以往美丽的眸子就那样紧紧的闭上了。

没有了声音，没有了一切。

死了。

在她死的时候，杨华什么话都没有说，唯有内心像是被刀子狠狠的宰割一般。

“对不起！”

“我不能答应你！”

“有些仇，是注定要报的！”

默默的言语一个字一个字的从杨华的嘴里说了出来，他慢慢的放下已经开始逐渐冰冷的素素的尸体，慢慢的放到了地上，那双带着万分仇恨的双眼此刻正满眼杀机的望着。

一边的毒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