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得自己说的是“我生气了很严重”“哄不好”之类的。
“在很久很久以前,”沈初提醒他道,“那天停电了的晚自习。”
他们还没有正式在一起的时候,季泽强行牵着他的手,就连撑伞也不放开。
“我高兴的时候才会说话。”
“你哪天不说话了,是不是就是不高兴了?”
“我不高兴的时候,你哄一哄我,我就高兴了。”
“怎么哄?”
“我很好哄的。”
“比如?”
比如被亲一口。
“我没说,”季泽坐在床边,不耐其烦地把沈初的手臂重新安置好,“这是你猜的。”
沈初的手指挠着季泽的手心,低低叫了一声“泽哥”。
季泽手指微顿,强行梗着脖子道:“这招没用…”
“哥…”沈初又喊了一声。
狼崽子的气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减弱。
“哥…哥。”沈初攥住季泽的小拇指,轻轻晃了晃,“我以后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