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红惊疑的看向欧阳清狂,“清狂,你真的没有听见……是吗?”
“真的没有听见,你们都是内力深厚的,说话歧视人人都可以听得见的,我说了我不过是还没有来得及离开并不是故意要偷听,就算是我有一百个胆子也是不敢的!”
清狂用一种淡然却沉重的语气吐出这句话,这句话也充份表现出清狂的不愿多说什么,说完了就走开了。
东方钰与妖红最是会粉饰太平,其实这种态度早就已经激怒了清狂,不过清狂就是不愿意说出来自己的疑惑与委屈,总有一天他会弄明白的。
有些事情一旦深思起来,还真不是普通的复杂。
妖红本来是想要告诉她这件事情的,但是一时之间也不知要如何开口才好,于是说道:“今晚,如果有时间我会告诉你的,但是不是现下,否则我们都会很危险,你也知道了冷情的下场!”
清狂感受到了来自于妖红眼底的那股英气,但是那股英气里面还是有一种畏惧。
当然了,妖红不怕自己有什么三长两短,他更加担心的是清狂,那种说话的语气就好像是被刻意训练出来的一样,清狂笑笑,“我还要去奉茶,那么久告辞了。”
一定有一件大事,是关于自己的,清狂的第一直觉就是这个。
一直以来清狂的危机意识都是很敏锐的,自然知道什么样的办法是自保,用什么样的办法才可以自保。
这些都是明白的,只是在这突发的状况中发现了很多值得深思的现象,不过目前她不敢要过于深究,否则会被东方钰除掉的。
原来,事情是这样的。
妖红听说皇甫绝要昭告天下寻找那一日在长安大道的马车夫,自然是寻找了一个假的,然后混到了皇宫里面,面见了黄全,黄全是办事情办老了的,自然是问的清清楚楚的,赏银是没有拿到。
因为黄全必须真的找到了才会给赏银,如果是欺骗了皇家,等于是欺君之罪,不但没有一毛钱的银子可以得到,而且是株连九族的大罪,恐怕就是连司礼监黄全也是要受到牵连。
黄全将这个马车夫带到了神晋殿,“皇上,这个马车夫自称是当初载着娘娘离开的!皇上不妨问一问便知道了当日的情由!”
皇甫绝扫了一眼马车夫,然后又将目光有意无意的落在了殿里面的一丛月季花上面,月季红艳艳的花儿在枝头怒放,没有一点杂色,简直像一团燃烧的火焰。
其实他的心里也是怒火填胸的,“您既然是带着皇后娘娘离开的,那么想必你是知道皇后娘娘走的时候穿的是什么衣服什么鞋子的!”
“回皇上的话,皇后娘娘走的时候荆钗布裙,并没有任何特别之处!”
“说下去!”
皇甫绝这么多天以来总算是找到了一个可以用来做证据的人,这个马车夫慢慢的描述了皇后娘娘走以前穿的衣服与鞋子,听到这里皇上笑了笑,“明白了,他们去了哪里?”
“关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