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钰暗中催动虫蛊,瞬间清狂疼痛的死去活来。
他这才慢慢的蛊惑道:“相信我,相信我的话……”
东方钰脸上浮着狡狯的笑,过一会儿,清狂总算安定下来,他抚摸清狂的额头,“好多吧,现下想起来吗?”
清狂点点头,喘了口气,“想起来……”
其实并没有想起来什么,不过觉得的脑袋混沌一片,不能分辨什么是现实什么是虚构,在梦与现实之间的隔阂变得越来越小,过不多久,梦就会冲破藩篱将现实带走,那时候清狂就彻底成为一个工具。
“你累,休息会儿吧。”东方钰低垂下头,轻声说着。
“好,我知道。”清狂不情不愿的躺在床上。
东方钰拉下帷幔,屋子里面变得暗沉沉。
直到现下清狂依然是头痛欲裂,说不上来为何只是觉得怅然若失,处处都是疑点重重。
她要慢慢的调查,但是每一次开始的时候就会遭到各种各样千奇百怪的状况,既像是意外巧合而又那么顺理成章。
清狂也不知道睡多久,但是到第二天才醒过来,这天清狂去水廊那里。
因为清狂还有一部分记忆是关于水廊,那里有一棵高大的古木,还有一个叫做“暖盐池”的湖泊……
左右两侧山墙与水廊相交,下面是一碧如洗的湖泊,这个湖泊深不见底,看起来是那么的诡异,里面还有不少的秘密等待发掘。
清狂闭目沉思,不经意想起一点东西,就那么电光石火的一个场景,好像湖泊里面有六个通体银色的人,究竟是为何?
她揉一揉脑袋,那些记忆又好像完全不存在,不过是乱想而已。
紧抿的薄唇透着淡淡绯红,脸颊白的异乎寻常,算了,不想。
水廊下面的湖泊里面显现出清狂完美绝伦的身材,她轻笑,还真是有一点母仪天下的风范。
这时候偏偏又遇到铃儿,铃儿正在水亭里面张网捕捉麻雀玩,地面上放着一个大大的笸箩,笸箩里面是秕谷,只看见很多麻雀飞到里面。
那双黑水晶一样的双眸慢慢的含着笑意,忽然间拉扯一下绳子,本以为百发百中,却没有想到会被一个人打散整个计划。
打破计划的自然是清狂。
清狂并没有想要这样子做,不过是闲庭信步而已,方才有点头痛后退两步踩在她的绳子上面,导致铃儿没有将机关发作。
铃儿从柱子后面走出来,嘴角带着冷凝的弧度,本来就是不喜欢清狂,现下就算是一点小事也是会牵一发而动全身。
“你怎么在这里?”
铃儿扔掉地上的绳子,皱眉,“你故意的,每一次都要与我为难,不是已经说过两不相见吗?”
清狂的腮边露出一个和解的微笑,“这一次是我的不是,你是在捕鸟?”
清狂轻笑,嘴角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但是却没有得到相应的回报,而是被玲儿冷眼瞥一下,“你这是在道歉?”
果然,女人之间的战争是最可怕。
清狂完全是丈二和尚,丝毫不知道哪里开罪这个小祖宗,对于这个铃儿是一点记忆都没有,但是每一次都要针尖对麦芒。
她虽然不清楚错在哪里,但是很明显只要掌握这个人的行动目的就会顺藤摸瓜知道的一点始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