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得知曹馥输了药堂的时候,第一个反应不是心痛,而是羞怒,他跟随曹操多年,立下赫赫战功,素来好面子,一想到见到夏侯渊后,被其讽刺的嘴脸,就忍不住怒火滔天。
本来决定无论如何,先打儿子一顿再说,可曹洪没想到儿子虽然没有脱胎换骨,可好像有点不同,竟然说能解决这个问题,不由道:“你怎么补救?”他不说还好,一说更是来气,忍不住又握紧了鞭子。
除了丢脸把地契送给夏侯家外,还有什么方法?
曹馥偷瞄了曹洪一眼,鼓起勇气道:“爹,孩儿和他们又赌了一次,赢了,这笔账就算一笔勾销。”
曹宁儿本来默然不语,闻言失声道:“你又赌什么?”
“你还要去赌?”曹洪怒意再起。
董管家一旁急声道:“大人,不急于发火,先听听大公子赌什么,若是能赢的话……那不是最好了?”
“你输了会如何?”曹宁儿知道自己这个大哥长个脑袋是用来增高的,其余作用半点都无,急声问道。
“就……就……输他们二百金而已。”曹馥磕磕巴巴道。
曹宁儿俏脸苍白,董管家暗叫不好,还能有分期望道:“那你们赌什么?”
“赌……咱家的酒楼,一个月,一个月……”曹馥咽下口水,哆嗦道:“一个月后生意一定能比夏侯家的好!”
曹宁儿娇躯晃了下,用手摸了下额头,涩然道:“你跟他们赌了?”她知道自己问的是废话,随即道:“曹馥,我问你,你知道不知道夏侯家的酒楼请的是宫中御厨?”
“知道。”曹馥老老实实道。
“那你知道不知道就算曹公都喜欢点夏侯家酒楼做的饭菜?”曹宁儿又道。
“知道。”曹馥提心吊胆道。
曹宁儿望了许久才道:“那你知道不知道,若论实力,曹家酒楼和夏侯家的根本不是一个水平,曹丕更和夏侯衡是死党,有他们撑场,我们一点胜出的把握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