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飞燕缓缓道:“有劳郭祭酒前来,我等定然会给郭祭酒一个……满意的答案。”
郭嘉反倒皱了下眉头,“可张宗主和手下如此,显然是不太满意。”
“不错。”张飞燕缓缓道。
郭嘉望着隔得甚远的张飞燕,缓缓道:“不知道郭嘉怎么做才能让张宗主和我等没有隔阂?”
那面的张飞燕沉默许久,这才道:“你只要留下单飞,用他的血祭奠黑山帅旗,我等就会满意。”
一言落地,众人沉寂。
单飞脸色终变,晨雨眸子一寒。
田蒲更不知张飞燕的用意,喝道:“张宗主,你此言何意?”突然暗骂自己糊涂,田蒲伸手从怀中取出封书信上前道:“张宗主为何对单飞这般敌视?单兄可是田家坞座上宾,深得堡主的信任,我看这里是不是有些误会?”
他上前就要呈上书信,却被那身着白衣之人拦住,接过了书信走到张飞燕近前双手呈上。
张飞燕却未接信。
田蒲心中一凛。
那身着白衣之人将书信缓缓放在张飞燕案前,转望田蒲道:“你田家坞如何看待单飞我们不管,但这本是单飞和黑山军的恩怨。”
众人均是望向单飞。
张飞燕许久才道:“不错,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本是天经地义。”
“可是单飞当初饶了雷公、孙轻二人就算偿还了以往的恩怨。更何况……”田蒲竭力辩解道:“黑山军那些兄弟的死,本和他无关!”
身着白衣之人喝道:“他以前的恩怨是还了,可这几天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