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巾军分四道八门三十六方,当年虽说控制缜密,可后来分裂后难免良莠不齐,眼见那渠帅对黑须受伤不予理会,只是查问事情,倒显性格冷酷无情。
黑须按住伤口,强忍痛楚将事情略说了遍。
众人均是神色诧异,一脸有红色胎记之人道:“渠帅,难道我们的图谋被他们发现了?不然怎么会有这等意外?”
刀疤脸道:“怎么会?我们这次杀了慈济堂一船的伙计,就算掌柜夏季常的小崽子都落在我们的手上,只是大意跑了个夏伽蓝,谁会这快知道我们的消息?”
众人点头。
单飞心中先怔后怒。
夏伽蓝竟是慈济堂的人?他无意中救的女子居然和慈济堂有关?
这帮人杀了药堂一船无辜的伙计,这般毒辣所为何来?
徐过客呢?死了没有?
目光略闪,单飞就见众人身旁的树根下果然有个孩童,那孩童不过六七岁的年纪,被绑着手脚,嘴上勒着条破布,眼中满是骇惧之意。
有人道:“渠帅,那人竟敢杀我们的人,实在是胆大包天,他只怕还未走远,就算走远,我们追到慈济堂去,索性将这帮人杀个干净好了。”
那渠帅冷冷望了众人一眼。
众人本是七嘴八舌,见状居然沉默下来,显然对渠帅有些畏惧。
那渠帅见状,这才缓声道:“黑须,听你所言,杀了兄弟的人本事很高?”
“是啊。”黑须知道渠帅心狠手辣,自己办事不力就是过错,只想夸大单飞的武功抵消过错。
“但他却没有杀你,不是因为你武功不差。”渠帅眼中寒芒闪动,“你知道是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