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青却道:“洗冤恐怕也不容易。”
庞统闻言脸露笑容,单飞见状道:“庞先生有何高见?”
对夏伽蓝的“先生”之称,庞统很觉得别扭,可听单飞这么称呼,庞统很是受用,见众人若有期待的模样,庞统沉吟道:“我倒有一法,此乃帝王秘术,若不是眼下情况特殊,我倒不会轻易说出。”
乌青没想到庞统长的不高,格调倒高,忍不住道:“单老大说过,能抓耗子的猫才是好猫,要去看门用狗就行。你有什么方法就亮出来,扯帝王什么用?帝王能如何?糊涂的也是有的。”
庞统老脸微红,暗想和你这种粗人说这种深奥的东西,实在是我的失策,他见乌青伊始和单飞称兄道弟,如今又称呼老大,见乌青年纪和他仿佛,倒搞不懂单飞哪里老大,亦不知单飞和乌青究竟什么关系。
懒得和乌青计较,庞统缓缓道:“此法叫做吹火烧山之法。”
他见夏伽蓝、乌青都是一怔,显然被这名头唬住,正待详细解释,就听单飞道:“这个方法恐怕不行!”
庞统一怔。
庞德公清高有名气,但那是庞德公的,对庞氏人来说,能沾光的人绝对不多。因为庞德公不入仕,若是介绍庞氏子弟入仕,那对庞德公来说,和自打脸没什么两样,庞德公当然不会做这种事情。
如此一来,庞德公反倒变成庞氏族人入仕的一堵墙。
在荆州,你一说姓庞有想当官的意思,有修养的人对你说敬仰,说你家有个高人啊。没素质的人都是幸灾乐祸道——你庞氏不是有个清高的庞德公吗?说什么做官给子孙留祸,隐居才是给子女留福,怎么的,不准备给子女积福了?这里不过区区的几斗米,你们也要折腰吗?
庞统在叔父庞德公的大名照耀下,在荆州想折腰都是没有地方,这才来丹阳寻寻机会,但他亦知道机会是留给有能力之人,因不甘平淡,这才多钻研帝王之术。
他自负对此多有心得,那想到一开口后,单飞就是知根知底的样子。在庞统眼中,单飞这小子很是投机取巧,倒不信单飞会知道他的妙法。
“阁下知道此术?”
单飞“嗯”了声,“他们不知道,庞兄说说倒也无妨。”
庞统鼻子差点气正,不服气道:“若单兄真的知道,不妨说出来给我等听听,庞统也想请教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