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当当!
羽箭击在单飞左手的盾牌之上,一帆眼中露出难以置信之意,不是为了单飞人在空中自如有如飞鸟,而是骇异自己的脖子蓦然发凉。
单飞枪势如电,抢先一步贯穿了他的脖子,斜斜刺出。
一帆大喝声中翻身落马。
单飞没去看落马的死人,却看着那铁枪带血,贯穿一帆后,还能向一帆身旁的严虎电闪刺到。
“当”的声响。
铁枪滴血,未及严虎时已然上扬而飞。而严虎动也未动,随即带骑兵和太史铁骑冲撞在一路。
单飞不寒而栗。
他人在空中躲避投枪已是耗力,那一枪并非他全力施展,但已贯注了八成的力道!杀一山时,他甚至没用五成的力道。
他出枪时,那一帆正挡在严虎的旁侧。可他必须出手,他已经没有了出手的空间。
全力纵越而起,他人借马势,顺势而为,这才能有那超过投枪的惊天一跃,但他终究不能逆转空间,也没时间迂回杀敌。
马蹄急响。
弹指寸光。
他只能先杀一帆,再取严虎,那一枪贯穿一帆后,据他估计,还有四成的力道残余。
一帆必死!
他感觉那枪对严虎难以造成实质的杀伤,可他从未想到过严虎根本未曾动个手指时,那长枪已从严虎身旁飞起。
这个严虎有金钟罩、铁布衫?还是早就非人,有了不一样的神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