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护荆州牧!”
文聘一声断喝,手已按到刀柄之上,随即松了开来。
有流彩洋洋洒洒的从半空落下,如雪般,但雪花没有这般的多姿多彩;如花瓣般,不过花瓣没有如此的夺目绚烂。
清香扑鼻。
神清气爽。
有两条金色的条幅从长街两侧的高树坠下来,各书七个红漆大字。
福如东海长流水,寿比南山不老松。
文聘和一帮护卫全然没有见过这般绚丽耀眼的局面,惶惶间不知如何处置此事时,就见那比莲花还要白洁的女子对着台阶上的刘表盈盈一礼道:“西域楼兰国、白莲花公主祝刘荆州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众人这时才听到那女子的声音,就感觉女子的声音清冽的完全没有半点红尘的侵染,回荡在府前如天籁之声般悦耳动听。
只闻清音,不见花容。
因为花容被那缀满细小珍珠的帘巾所遮掩,众人只能隐约的望见珠玉帘巾后那清澈明泉般的眼眸、白皙凝脂般的娇颜。
没人怀疑这楼兰公主美貌。
亦没人再怀疑这白莲花公主的用心。
刘表一直眼露异彩,听闻白莲花如此恭贺,他人在飞扬绚烂的流彩中意气风发起来,哈哈大笑道:“白莲花公主真的客气。老夫何德何能,当得起西域楼兰国这般祝贺?”
他声音宏亮,远远的传了开去,没有任何遮掩之意。
为何要遮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