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子陌在湖边坐了许久,思绪飘飞,一幕幕,宛若画卷,在脑海深处,徐徐展开,不管翻开哪一卷,那落拓青衫总占了最浓墨重彩的一笔。
蟒口救护,敌手助逃,最羞人的是,那臭贼竟敢拿臭手碰,碰……
最难忘的却是,小贼假扮道人,人模狗样,竟把那帮蠢货,骗得只差叫爷爷。
最亏心的是,小贼救了自己,自己却劫了小贼的财,独陷小贼于敌手……
“小陌!”
夏子陌正思绪飘飞,雄奎行到近前。
夏子陌方要站起,熊奎压了压手,随她在堤边坐了。
两人皆未说话,气氛就此陷入了沉默。
“大哥,有什么要问的,你问吧,我保证不隐瞒!”
夏子陌忍受不住这种煎熬,率先打破沉默。
“没什么好问的,你长大了,有主见了,大哥很高兴。”
熊奎抚摸着夏子陌的乌黑的头发。
熊奎恩师去世之时,夏子陌不过十岁,这十余年,熊奎与其说是兄长,不如说是父亲加师父。
“大哥,对不起!”
夏子陌握住熊奎大手,红了眼圈。
原来,自打回归神京,勉强整顿好阴山宗山门后,夏子陌留书一封,便离开了阴山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