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初霄仰在沙发上,重重地喘息着,他不知道陆识骞为什么办这个公司,也不知道陆识骞为什么现在还在坚持,他就像个大白痴一样天天就知道缠着陆识骞搞对象。
“操……”许初霄抬手拍着额头,低声骂道。
他现在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这一次,他竟然没有想第一时间去找陆识骞。
这次,他坐在了谭小松的办公室里。
谭小松坐在办公桌后,看着许初霄两条长腿翘在自己的玻璃茶几上,两只手臂向后张着搭在沙发上,神情有些愤怒。
“你就打算一直在我这坐着,不说话?”谭小松叹了口气,从冰柜里拿出两瓶苏打,放在许初霄脚边一瓶。
“你不是知道我想说什么吗?”许初霄抬眼看了他一眼,冷哼了一下。
“奥,你是说我撤资的事是吧,”谭小松拍了一下手,“这正常的商业活动啊,我选择和更合适的合伙人是我的自由吧。”
“那你带着一帮人一起撤资,还是正常的商业活动?不是针对陆识骞?”许初霄挑挑眉。
谭小松笑了一下,靠着自己的办公桌站着,“你是来这兴师问罪的?”
“我不懂你们什么商场上的事,我就想知道,你怎么才能不针对陆识骞,让那些……那个,撤了资的人再回来。”许初霄坐正了身子,正色道。
谁知谭小松听他这么说,就笑出了声,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了。
“笑屁呢?”许初霄瞪着他。
谭小松揉着眼睛站直身子,“兄弟,你以为做生意是过家家吗?”
“我不管,我就是不能看着陆识骞的公司破产!”许初霄拍着玻璃茶几,大声说着。
谭小松有些无奈地摇摇头,过来在许初霄身边坐下,“这事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的,你说你也不懂这些事,我怎么和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