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该得的。”

余岁转眸看他。

肖乐被他软软的目光看得意动起来，起身拉着余岁就跑，余岁问，“去哪里？”

肖乐，“找个没人的地方……游泳。”

晚上的海边本来就没什么人，他们只跑了一会儿就远离了那帮喝酒起哄的人群以及背后的灯火，藏身到了夜色中。

黑暗是最好的保护色。

余岁被肖乐拉着往水里走，他有些惊慌失措，“我，我不太会游。”

还是小时候跟着爸爸一起学过，但很多年没游过，早就忘了。

肖乐极其有耐心，“我教你，而且我们不往深处走，就在岸边。”

余岁勉强点头了。

到了水深及腰的地方他就开始慌了，紧紧拽着肖乐的手臂不敢松，他是真的害怕，大海有太多的未知，万一一条鲨鱼跑过来把自己叼走呢？

虽然度假村一再承诺这片水域没有凶猛鱼类，但余岁看过不少电影，电影的开头都是这么说的。

脑子里胡思乱想着，脚底一不小心打滑，吓得他惊叫着直往后栽倒过去。

两人一起沉入水底。

再被捞上来时，余岁整个人已经软成了面条，他不停地咳嗽，身体瑟瑟发抖着，方才在水底下的窒息和恐惧吓得他紧抱着肖乐不撒手。

肖乐便拍着他的背帮他顺气，“别怕别怕，没事了。”

余岁许久才平静下来，他温热的身体贴在肖乐怀里，海水中他膝盖窝子那儿来回拍打，像一只温柔的大手。

两人的衣服都湿透了，肖乐一把将余岁压在沙滩上，本以为余岁会挣扎，但今晚他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气，就任由着肖乐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