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亚逊将军却摇了摇头道:“这话还说得太早,我虽然已经做过了精心的布置,但南方军六个军分区的四十三个师中,我目前只能够控制三分之一,如果卡奇被我们一举抓获,这些人群龙无首,或许还不敢乱动,但要是让卡奇逃了,那么就一定会造成大乱,就算我最终能够平定,但这场内战也会让y国元气大伤,至少要十多年才能恢复过来。这样的局面,绝不是我想看到地,y国的国力已经很薄弱,再经不起内耗了,而且……”
李江南见他说这话时停顿下来,脸色有些黯然,知道有什么情况发生,忍不住道:“而且什么?”
贾亚逊将军道:“我已经接到情报,t国军队近段时间重新开始在阿迷尔地区布署,似乎有所企图,要是y国内乱一起,就会给他们机会长驱直入,侵占我国国土,到时候,只怕我就是y国的罪人了。”
对于y国与t国的关系,李江南也略知一二。这两个国家属于近邻,y国属于议会民主制,而t国则有些像日本,是君主立宪,虽然有国王,但只是国民的精神象征,无权干预国家政治,所有的权力集中在首相手中。而这两个国家向来就有领土之争,特别是在北方的阿迷尔地区更是有过多次地争战,只是由于y国无论国力与军事力量都比t国强大,一直实际控制着这块地区,但t国也一直将其视为占领,只是没有力量争夺罢了。不过这些年倒是听说t国的国力发展得不错,如今有心举兵再与y国一争,倒不是一件奇怪地事。
当下他道:“那也没什么啊,反正你们两个国家打仗,总是y国赢,用不着放在心上。”
贾亚逊将军却一脸肃然,摇了摇头道:“不,这些年t国一直在暗暗的发展自己的国力,国力与军事都有了很大的进步,而y国却停滞不前。甚至还有了衰退之像。更重要的一点儿就是,t国现在执政的首相叫做朱承祖。也是一个华裔后代,据我所知,此人胸有大志,为政制军都很有一套,是个非常厉害的人物,他这次在阿迷尔地区重新集结军队,也定然是经过了深思熟虑才决定地,实在让人不能不担心啊。”
李江南望着他道:“大哥,那就是说,这次政变,咱们只能赢不能输,否则不仅咱们会有杀身之祸,整个y国人民的处境也会十分危险。”
贾亚逊将军点了点头道:“y国已经到了内忧外患,必须革除旧腐之时,这也是我为什么要发动政变的原因,北方军的将领虽然拥戴于我,但绝不能轻易调动,给t国军队可乘之机,三弟,这次去赴宴,不准携带武器,而卡奇身边的保镖都是特工中的精英,能不能抓住他,就要靠你了,你的身上,也系着y国一亿四千万人民的未来,万万不能失手。”
听着他这么一说,李江南忽然感到了前所未有地压力,道:“这……我尽力而为就是。”
贾亚逊将军凝视着他道:“不,三弟,不是尽力而为,而是一定要抓到卡奇,只有抓到他,我所有的部署才能发动,拜托。”
他一边说着,一边就向着李江南伸出手来,李江南咬了咬牙,然后使劲一点头,也伸出手与他紧紧地握在了一起,虽然他已经有了拼命一搏的决心,但心里却没有底,是成是败,妈妈咪咪的,就听天由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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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贾亚逊将军便带着李江南乘上了一架崭新的军用直升机,向着y国地首都图加市飞去,而两人已经商量好,由李江南充任贾亚逊将军的侍卫官,见到了卡奇总统后,听贾亚逊将军的命令行事,如果不能活捉,就直接处死,总之不能让他逃脱。
三个小时之后,飞机就在图加市的一个军用机场降落了,贾亚逊将军与李江南又坐上了一辆黑色的奔驰,由三辆军用越野车开道,到了图加市西郊的一处庄园,却见田野中处处种植着鲜花,而四周有许多的欧式建筑,显得既豪华气派又充满了自然的生机,李江南见了,忍不住也称赞起来。
贾亚逊将军压低声音道:“这其实是有人专为卡奇建造的用以淫乐的行宫,卡奇在这里不知玩弄了多少美女,不过没想到他会将这座行宫送给一个女人,而且还会出面给她举办生日宴会,能够把卡奇这样地人迷住,看来这个女人的确有过人之处。”
李江南也低声道:“这个白玫瑰我听说过,柳堡主过去有一个义子叫做柳阳,就是被这女人迷晕了头,差点要了柳堡主的命,我也想见识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