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石塔之中,第一层却是一个圆型的大厅,里面安置着许多的座椅,自然是曾家堡的议事大厅了。
继续顺着盘旋的石梯而上,第二层却是厨房与宴客大厅。
到了第三层,房间就多了起来,则是杂物间与佣人的房屋。
一直向上而行,到了第五层,这里是书房及曾家的藏品室,而李江南问了一下,曾敦儒的房间居然在第七层。
这时他再也忍不住了,道:“这曾敦儒住这么高,他还真是不怕麻烦啊。”
此刻,却听到有人道:“不,住这么高,不是曾敦儒的意思,而是曾家堡地祖规,要磨练后人的意志,不让他们养成惰性。曾家历代的堡主都必须住在七层,只是在年老体衰之时才可以调整。而曾家庸的房间就更高了,在这塔楼的十层,这上下都能够锻炼体力与脚力。”
说话的,正是一直跟在李江南身后的柳如龙了,柳家与曾家是世交,自然是知道这些规矩地。
李江南闻言,长长的一叹道:“这曾家堡地祖先其实是很高瞻远瞩啊。这样的规矩对后代相当有好处,单是这一点儿,柳武两堡似乎就比不上。”
柳如龙倒也不反对,点了点头道:“是,曾家堡的历代堡主其实都非常优秀,曾敦儒虽然野心勃勃,但也不失为一个人物,就算是曾家庸。据我平时里观察,无论从那一方面来比较,都在健儿与峰儿之上,假以时日,实在是一个可怕之人。”
李江南到了这里,对曾家父子的认识又多了些,也一点头道:“不错,曾敦儒父子是绝对不会放弃祖业的,他们一定会想方设法的重新回来,我们必须小心提防,爸,你说有曾家父子在t国活动的消息,可不可靠?”
柳如龙很肯切地道:“不会有假,曾敦儒与t国总理朱承祖走得的确很近,我甚至怀疑这朱承祖就是曾敦儒那封信里所称的大哥,只有这样的人物。才会让曾敦儒心服口服。”
李江南也觉得这事很有可能,便道:“爸,你对朱承祖的家世了解多少?我在网上查过,报道很少。”
柳如龙摇了摇头道:“我也不太了解,朱家非常神秘,虽然祖居t国,却一直非常低调,但二十年前,朱承祖忽然进入政坛,并速度得到了好几个政党的支持,参选t国总理,而且大获成功,只是有一件事很让人怀疑。”
李江南道:“什么事?”
柳如龙道:“当时朱承祖并不是唯一的总理候选人,当选的呼声远不及另外地三人,然而就在选举最关键的时刻,三名候选人中,一名候选人忽发心肌梗塞病逝,另外一名候选人被查出有严重的贪污问题,取消了资格,剩下的一人,就在投票的前两天意外的宣布退出竞选,结果朱承祖就以唯一地候选人身份当选了总理,这事当时各方面都有怀疑,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朱承祖将t国治理得日益强大,所有的怀疑就烟消云散了。”
李江南自然觉得这事大有蹊跷,可那似乎并不关自己什么事,便道:“不管这朱承祖用什么手段当上的总理,他应该是一个非常厉害的人物,就连我那个总统大哥都在我耳边讲了好几次,曾敦儒要靠他来翻本,或许是有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