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两党的人加起来足有三百余人,但这些人要么是文弱书生,要么是酒囊饭袋,李江南等三人,就像是三只猛虎闯入了一大群绵羊之中,片刻之间,就有数十人被打倒在地,其实的人见到了三人的身手,都骇然大惊,一盘散沙般地东逃西窜起来,而那些自由党人见到已方突起异军,顿时士气大振,就连先前被打倒在地人都爬了起来,向着民主与新民两党的人追打过去,而这两党的人心已经虚了,又被打倒了一些,竟然被自由党的打得不敢还手,李江南等三人倒变成没事干了。
李江南心里是有事的,自然不会让混乱的局面继续下去,见到主席台上的三位院长还在厮打,就急步跃了上去,一把就将参议院长泰采抓在了起来,却见他脸也青了,眼睛也肿了,跟着又抓起了尼蓬,瞧着脸上虽然没什么事,但下巴则显得有些歪了,当下就将两人脖子掐住,摁在前面的桌子上,然后对桌子下面被按倒地克利逊道:“克利逊院长,快起来,重新开会了。”
说着这话,他又用手在泰采的脖子上一紧道:“快摇你的铃铛,让大家各自回坐,这成何体统。”
泰采只觉他的手就像是铁抓一样,自己的脖子丝毫的动弹不得,知道此人厉害,只得伸手拿起了那铃铛,使劲儿地摇动起来。
随着这铃铛声,李江南气运丹田,忽然吼了一声:“都给我住手,回到座位上去。”
他这一声,是用“狮吼功”发出,当真如晴空中忽然炸响的一个霹雳,而这议会大厅极是隔音,那威力几乎大了一倍,没有人的耳朵不是震得“嗡嗡”乱响,离李江南近的泰采、尼蓬、克利逊几乎同时被震晕过去。
而下面的各位议员,多数都是脸色发白,捂着耳朵瘫倒般的一屁股坐下,有的坐在了椅子上,有的则直接坐在了地上,就连柳如龙与冯盛华,也是骇然变色。
李江南想不到自己这一吼竟有如此之威,心知是这大厅结构的原因,不过虽然是这样,还是没有达到柳如龙说过的“狮吼功”地那种最高境界,能够将方圆数十米地人畜震死,那也实在太不可思议了。
惊慌了一阵之后,所有的人才安静下来,李江南用手指在泰采三人地“人中穴”上各狠掐了一下,刺激得他们慢慢清醒过来,也不走下主席台,而是看了看手腕上的劳力士金表,似乎在等待着什么,而泰采三人大脑里还是一片混乱,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话。
大厅里足足沉默了大约十分钟之后,就见到一众议员纷纷拿起了调在震动上的手机,似乎都在接听着一个突如其来的消息。
泰采三人的手机也在震动着,三人自然也接听着,不过泰采与尼蓬两人是一脸的惊惧,而克利逊的脸上却流露出了喜悦之色。
李江南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因为这件事就是他一手策划的。
原来,就在昨天,李江南想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贾亚逊总统要他想办法阻止放弃阿迷尔地区的议案通过,可是他的天地党只有可怜的十一个名额,在整个议员人数中当真可以说微不足道,根本没有影响议案是否通过的实力,而没有实力,是没有人会听你说话的,既然不能在议会内展示,那么就只有在议会外显露了。
天地党的实力在于华裔,而华裔的人数已在y国各族之上,只是天地党才成立不久,还缺乏有效的号召力,所以,李江南就决定让柳如龙及黄赵郑杨这五位前五房的香主利用自己在影响力与威望组织些人手在各地发动反对放弃阿迷尔地区的示威游行,柳家堡有近十万堡民,而黄赵郑杨这四人手下的员工都是数以十万计,要是全部走到街上游行,那还是很有规模的。
就在这时,柳如龙也走到了主席台上,凑在了李江南的耳边道:“主席,我们刚刚接到消息,一共有十个城市出现了游行,不过出现了一个意外情况。”
李江南一愣,道:“什么意外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