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铎似乎被他弄疼了,嘤了一声就软着声音在陆燃耳边吹气,“哥哥轻点儿~痛,人家自己动。”
陆燃离彻底黑脸就差那么一点。
宴九憋笑憋得肚子疼,忙不迭按了电梯然后折回来要帮他一起把人弄上去,结果手刚碰到江铎胳膊,陆燃就把人往自己身边带了点,垂眸扫了宴九一眼,眼里警示意味浓厚。
“……”
“母鸡护崽呢你?”宴九怼他。
陆燃勾起一个略显玩味的笑,“对呀。”
他只说了两个字,宴九反应过来耳朵差点都红了。
宴某人典型的自掘坟墓、自己挖坑自己跳。
客房一般只有江铎一个人会住,宴九连收拾都没收拾就把人扔了进去。
这人虽然醉着,真上了床还会自己解纽扣。
手停在颈边,解开一个扣子露出一截白玉般的脖颈,媚眼上挑着勾人,宴九赶紧给他团巴团巴进了被窝,转脸看见陆燃靠在门边,一脸玩味的表情。
“看什么呢?”宴九往外走,把他往外推了一步然后带上门。
“忍得住?”陆燃抬了抬下巴,指向门里那个人。
宴九白他一眼,连话都懒得说,倒了杯水给他递过去,陆燃接过轻声笑,“哥哥是不是不行?”
“……”
拿他说过的话来噎他,狗逼。
宴九没好气道:“喝完了吗,喝完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