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生间内空间狭小,良曦和施展不开,邹珏从外至内一脚把他踹退了两大步,后腰狠狠地磕在了花洒杆的开关上。
身后的疼痛让良曦和在短时间内失了力,邹珏欺身上前一只手挡着他的拳头,另一只手拎住他的头发朝着水管狠撞了两下。
疼痛在良曦和的头上炸开,脑袋也被撞得眩晕,抬脚踹到邹珏小腿侧才让他退开一点,但头发始终被邹珏抓在手里,直到又提膝朝着那人腹上垫了三四下,他才受痛松手。
两人谁也不肯先停手,一直拳脚往来了很久,直到都筋疲力尽。
良曦和打架从来手上都是有分寸的,这会虽然生气也并没有失掉。
抓住一个机会朝着邹珏大腿上就是一脚,趁他站不稳,按着他的脑袋砸在了大理石的洗手台上,暂时性的结束了这场架。
邹珏捂着嘴角蹲身了好一会才缓过来,站起身后对着洗手池吐出了棒棒糖棍,连同被吐出来的还有一口和着血的唾沫。
草你大爷的,良曦和,差点把牙都磕掉了。
邹珏还欲再动手,抬头时看见那人头上也破皮渗血了,刚才撞在水管上的两下也不轻。
“妈的,死缠烂打。” 良曦和对着镜子擦脸,眼看着周一又要破相了,嘴里不由自主地骂了一句。
邹珏听了他这一句,从后近身,托着他后脑勺咣地一声把人按在了镜子上。
“草!”良曦和没防备被他压了个严实,根本挣扎不起来,鼻子和额头被迫紧紧地贴在了镜面上,也撞得生疼。
邹珏手上力气不减,还在身后语气幽森道:“我喜欢你,你喜欢叶白,凭什么我是死缠烂打,你就是他妈的一往情深?学长你还挺双标的。”
“放开!” 良曦和已经非常窝火了,语气很冷。
“别动!”邹珏的声调比良曦和还要高一度,“我给学长脸了是吗?我问话一句都不答,在叶学长面前笑得像花一样,学长是学变脸的吗?”
良曦和一只手支撑着重量,一只手被邹珏扳着使不上力气,刚挣扎开一点,又被他砰的一声撞回去。
“邹珏,你完了。”贴在镜子上的人咬牙切齿,他的额头上似乎又被磕出了血,传来了明显刺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