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赫煊以为袁克文想捞好处,当即表示道:“募捐所得的善款,寒云先生可以从中回扣些许。”
“放屁!”
袁克文大怒:“老子是那种贪财的人吗?几个善款也吞,凭白脏了我的手!”
“袁兄息怒,”张逊之连忙打圆场,“周先生不知袁兄为人清白,是他失言了。”
“算了,懒得跟你计较,”袁克文戏谑问,“周先生,你不在上海当妇女之友,跑回天津搞什么赈灾啊,简直费力不讨好。”
周赫煊笑道:“寒云先生怎知我的名号?”
“我刚从上海回来,还买了几十套新式内衣,”袁克文说着突然大喊,“月儿,快过来!”
很快便有个十多岁的少女小跑进房间,低眉顺眼道:“老爷。”
袁克文笑着对周赫煊说:“我府上的女子,全穿着你设计的内衣。”他又对少女说,“把外衣脱掉!”
“在……在这里脱?”少女惊慌羞涩。
“让你脱你就脱,脱得只穿内衣!”袁克文不耐烦地催促。
少女又羞又怕又屈辱,眼含泪花脱除上衣,里面果然穿着文胸。
袁克文笑着说:“周兄真是大才,竟能设计出如此杰作,既方便又美观,实为我民国第一发明物。”
周赫煊哭笑不得,劝道:“袁兄,还是让这位姑娘先下去吧。”
“哈哈,看来周先生也是惜花之人,以后可以多多交流。”袁克文挥手让少女退下。
周赫煊顺着他的口风说:“女儿家是水做的,当然应该疼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