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什么束?让他们看去。”周赫煊毫不在意。
张乐怡笑道:“嘻嘻,我还怕你吃醋呢。”
两人带着孙家兄弟走进车厢,他们买的是头等票,甚至还带着独立的马桶,可以去高级餐车吃饭,也可由乘务员送餐上门。
“污~~~~~”
火车渐渐驶离车站,行了大概几百米,铁路两边突然出现大片人潮。
那些人衣衫褴褛、蓬头垢面,一个个饿得面黄肌瘦,但此刻却化身为运动员,不要命的朝火车飞奔。
“三儿,快上来!”
“娘,娘你在哪儿?”
“啊,我的腿!”
“别拽,快放手!”
“我的儿啊,你死得好惨!”
“……”
周围传来乱七八糟的喊声,年轻力壮的很快爬上火车,老弱病残却毫无办法。有人爬到一半被挤下来,运气好的只是摔伤,运气不好的直接被车轮碾碎。
又有与亲人失散者,三三两两蹲在道旁,茫然无助地哀嚎哭泣。
“啊!”
张乐怡一声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