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滚乐,说穿了就是摇摆乐加布鲁斯加波普乐的终极进化版,它在美国是有广泛歌迷基础的。
而且说实话,周赫煊拿出的那首歌并不吵,在两位黑人歌王的改编下,a节甚至带着黑人灵歌的味道,清新、舒缓、悲伤而神圣。整首歌的情绪是层层递进的,直到最后才变成疯狂呐喊,这让40年代初的人们更加容易接受。
当主流舆论开始谴责一种新兴事物的时候,就说明这种新兴事物获得成功了。就像21世纪初,全世界都在讨论网瘾的危害,仅过去十年,人人都在上网,上网成为一种习惯和生活常态。
嗅觉最灵敏的当属那些唱片公司,他们立即组织音乐人进行分析探讨,许多摇摆乐歌手也自发尝试摇滚乐这种新的类型。
仅仅只过了一周,就有被改编成摇滚版的摇摆歌在舞厅出现。那些摇滚歌充满了性暗示和脏话,得到找乐子的年轻人和中产阶级的疯狂追捧。
这就导致了两个结果:第一,摇滚乐迅速风靡;第二,摇滚乐被视为低俗的象征,因为它充斥着色情和暴力。
骨灰级摇摆乐手弗莱切·亨德森对此很不满,他在《公告牌》杂志上写文章说:“被周赫煊先生命名为摇滚乐的这种新的音乐形式,不应该成为低俗歌曲的垃圾桶,它应该是积极向上的,追求自由与解放的。”
随即,擅长作曲的弗莱切·亨德森亲自操刀,把自己的三首经典摇摆歌改编为摇滚风格,并由著名青年摇摆歌手西贝伯爵进行演唱。这三首摇滚歌在两个月后被录成唱片,半个月内狂卖25万张,赚得是盆满钵满。
由此之后,越来越多的唱片公司开始制作贩卖摇滚歌,虽然舆论争议依旧存在,但摇滚乐的流行趋势已经无法抑制,周赫煊也被后来的无数乐迷们视为“摇滚始祖”。
……
华美协进社总部。
三个黑人青年打听了好半天,终于在某大楼内找到了社团牌子,他们走进去问:“是这里接受援华战争捐款吗?”
“是的,”华美协进社的工作人员说,“感谢你们的慷慨捐赠,如果可以的话,请留下你们的姓名资料,中国人民永远会记住你们的情谊。”
“我叫奥斯卡·摩尔,我捐50美元。”
“我叫奈特·金·科尔,我也捐50美元。”
“我叫维斯里·普林斯,我也捐50美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