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就是不能说出事情的真相呢?”
“真相?什么真相?我给他钱让他消失,就是让他永远消失,他死活跟我有什么关系,我要得到的不过就是你。”
白厌松开江黎,像一只孤傲又狂悖的头狼。
他的脸迎着清冷的月光,江黎分明感受到残忍和冰冷。
他是个医生,无数条生命在他手中被挽回,无数个垂危的病人等着他施以援手。可谁又知道,真实的他其实是如此的冷漠又冷酷。
“他也是一条生命,你怎么可以那样满不在乎他的死活。”江黎不自觉的向后退。
“生命?每天有多少人死去,又有多少新生命到来,与我,他一文不值,甚至他死的越早越好,我如果每天都在乎这些人的死活,那我只怕已经死了几万次了。”
江黎看着他,有些陌生。不在是那个在隋镇义诊的年轻医生,也不是当初过问她功课的严肃家长,她说不清楚他现在是谁。
也许一开始她便错以为他了。
“爸爸,爸爸。”
正在俩人僵持时,不远处的奶声打破了僵局。
能喊白厌爸爸的,当然只有白景轩一个。
白厌立即收敛情绪,转身朝白景轩走过去。
小男孩睡眼惺忪,穿着一身天蓝色的真丝睡衣。
白厌抱起白景轩,来到江黎面前。
“景轩怎么醒了,还跑来后院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