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便是这一次。
嬴政现在,已经找到了这两次之中的一点共性。
……
结束了一天地工作安排,鞠子洲在路边小摊买了两碗冰水,一碗递给嬴政,一碗自己咕嘟嘟大口饮下。
嬴政皱皱眉,略微有些嫌弃手里的陶碗太过粗糙,但是实在太渴,他也无心再去挑剔什么,于是学着鞠子洲样子,慢慢将冰沁沁的冰水饮下。
“饿不饿?”鞠子洲问道。
“当然饿了!”样子不满说道。
腿发酸,脚底火辣辣地疼,身体乏力,肚子饿,身上黏糊糊难受极了。
这是他从未经受过的苦难,也是他从未想象过地苦难。
而这样的苦难……
嬴政看了一眼不远处正说笑着吃干粮的妇人们,十分地难以理解。
经受了这样的苦楚悲痛,师兄没有什么大的反应也就算了,他毕竟是超人一等的存在。
但这群妇人是怎么回事?
她们不会累的吗?
“你稍微等一下,我去问她们要些干粮,先垫垫肚子。”鞠子洲说着,朝妇人们走过去。
嬴政看着鞠子洲与妇人们攀谈,并且还时不时地指一指自己,微微叹气,捶了捶腿。
腿很酸,整个身子都好像不是自己的了一样,光是站着,连动都不想动一下。
鞠子洲没一会儿拿着一些干粮回来了,分给嬴政一些。
好似没有肉,昏暗地夕阳之下,黑乎乎一大块,不知是什么,发出一股子咸味,闻着就没有食欲。
嬴政嫌弃看着手中的干粮:“这什么?能吃的吗?”
“咸鱼。”鞠子洲说道:“那些妇人听说是为你要的,便都愿意把自己的吃的送给我们,我要给钱她们都不肯收。”
“就这种东西……”嬴政嫌弃看着,不敢下嘴。
鞠子洲见状,夺过嬴政手中的咸鱼块,自己大大咬了一口。
他吃的很香。
嬴政有些不敢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