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面,她并不合适。
另一方面,正如县令所说,她是明月楼的摇钱树,明月楼的妈妈哪舍得把她送进军营。
定是有人暗中动了手脚。
这动手脚的人,采买官应当是知道的。
祁温良问他:“你既知不合适,那当初为什么选了她?”
说道这个,采买官有些犹豫了。
“卑职知道的也不多。上面有人吩咐了,就要选她!她本就是罪臣家眷,虽然罪不至此,但毕竟是个把柄。强行要一要,也就要过来了。”
说完,他下意识地抖了抖,然后也环顾四周,就怕尚云轻突然回来了听到。
毕竟他这个强行要人的,也算仇人。
他留下,其实就是怕之后被查出来了。
所以他干脆自己说,还能挣个将功赎罪的机会,说不定能让祁温良保他。
毕竟在他看来,祁温良脾气颇好心也软。
祁温良心软不软不一定,脑子还是清楚的。
他弄懂了采买官的意思,冷笑一声道:“上面有人?呵,上面有谁?你今日是给自己挣命来了,怎么,还怕得罪了上面的人?”
采买官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最后苦着脸说了个名字。
祁温良没再为难他,又问县令道:“你对明月楼比较清楚,你说说,这件事有没有可能是那位殷姑娘下的手。毕竟,没了尚云轻,她就可以一枝独秀了。”
县令苦着脸说:“下官觉得殷姑娘不是那样的人,她人美心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