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小情人,脾气倒是不小呢!
另一边,祁温良马骑得快,不一会儿就到了县令的府邸。
好在他之前住过一晚,所以看门的家丁和府内的管家都人得他,他一说明来意,管家就带他去了王爷的屋子,没浪费什么时间。
等看见床上躺着的人,祁温良才发现自己是一时想岔了。
因为床上躺着的并不是祁子安,而是祁盈。
祁盈还昏迷着,额头烫得很,祁温良摸过之后,让管家把大夫叫来。
他坐在床边,自言自语道:“还以是子安来了呢,没想到他没来,大哥却来了。”
因为祁盈从前连宫门都出不了,所以一开始祁温良没考虑过是他来了。
而且一向是祁子安同他更亲近,祁子安又是说风就是雨的性格,所以他下意识地以为贸然离京来看自己的一定是祁子安。
而且他也忘了,如今的祁盈已经不只是大皇子了。
他已经被封为政王,祁子安不再是唯一的王爷了。
大夫很快来了,祁温良问:“切过脉了吗?大哥情况如何?”
大夫磕了头,“回禀殿下,王爷虽发高热,脉象却稳健,似乎比平常人更健康些。”
“寻常人若发热,脉象必定虚浮,所以王爷的情况有些怪异。老夫才疏学浅,实在无能,比不上宫中的太医,也无法对症下药,只能开一个清热不伤身的温和方子,煎了药给王爷服下,看看能不能有起色。”
“另外还需取些烈酒,给王爷擦拭身体,帮王爷降温。”
祁温良挥挥手,“行了,你下去吧。”
“草民告退,这就去给王爷煎药。”大夫张了张嘴,最后只说了一句这样的话便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