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钟寒被皇帝亲自指派给祁子安做伴读,像是有猫腻。
为此,祁温良特地去查过钟寒,所以对他的事还要更了解一些。
所以祁温良知道一件事,一件让他不再疑心钟寒的事——钟寒差点死在自己亲爹手里。
钟家没有皇位,但是有家产和爵位啊!一个庶子怎么能继承这些东西?
恰好钟寒越来越优秀,小妾越来越心慌,她只期盼钟明唯一的嫡子不复存在,好让一切事情边得好办。
小妾的枕头风吹得不错,吹得钟明默许了她的一碗毒药。
一晚毒药,毒杀了最后的父子之情。
发生了这样从亲爹手里死里逃生的事情,任谁也不会再认这个爹。
更别提的替父报仇。
祁温良相信钟寒的话,他现在也根本没有怀疑钟寒,他今天说的话并不是怀疑钟寒的意思。
他只是不想将话点破。
如果钟寒猜不到他的意思,那之后钟寒就不可能将事情办好。
祁温良最后一次提醒道:“我说了,我是你的杀父仇人,你很恨我,你今天是来报仇的。但是你这个仇可能不太好报,只能去找点帮手,既然是替父报仇,那找点想替你父亲报仇的人做帮手正好。”
“你说的那些事我都知道,无非就是你父亲待你不好,但那些事不是谁都知道的。”
这话其实已经算明说了,钟寒恍然大悟。
“对!就是这样!”钟寒改口,“我离京追到这里,其实只是想找你报仇,但是我一个人力量太小,所以我被打了一顿勉强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