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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那封信从头至尾都没有被送出去。

之后再路上四天祁温良未曾收发信件,所以就算发出去了,也一定是在进城之后。

祁温良进城之后才发出的信,进城后第三日钟寒就到了,还口口声声说早就收到了信。

那不是有鬼吗?

若只是时间对不上也就罢了,偏偏钟寒手里还有一封祁子安的亲笔信,说是祁子安收到祁温良的信之后的回信。

再加上祁子安那两天频繁外出,还是故意背着祁温良外出,二者一联系,祁温良肯定猜出来了。

祁子安回想那个时候,想起自己当时还相当配合地说“我还真有点好奇他会写什么”,一时间只恨不得当场去世。

那就是他上午才交给钟寒的信,有什么好好奇的?

当时在场四人都知道那是他写的信,他还那么装,怪不得祁温良会惊讶地看向他。

一定是被他浮夸的演技震惊了。

墨凌洲欣赏了一下他精彩的表情,然后转身打算回去了。

临走前他突然说:“我劝你还是少出现在殿下面前,免得殿下见你一次生气一次。”

“殿下能接受汤圆,或许也能接受祁子安,但他是天潢贵胄,他的是不容侵犯的。他不能接受有人觊觎他,尤其是这个觊觎他的人处心积虑地欺骗他。”

祁子安没理他。

祁子安有自己的想法。

托墨凌洲的福,他现在可是伤残人士了。以前他被划了道小口子祁温良都会心疼,如今他可是货真价实的骨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