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伤啊。”我吞吞吐吐,伤不存在的,我不记得腰受过伤。
“我看看。”岳升将我带到他的房间,让我趴在床上,撩起衣服,把腰露出来。
他手指的茧碰触着我的皮肤,很痒,我下意识缩了下,心脏都跟着抽-起来,敏-感得不可思议。
他又按了几下,“你经常……”
他没说完,我也没听明白,扭着脖子问:“什么?”
他摇头,不想继续这个话题的样子,“等一下,我去拿药。”
鸟鸟苦药久矣,我正要反抗,就闻到一股浓郁的香气。
原来他不是逼我吃药,而是给我抹药酒。
药酒和他的手指都微凉,涂抹在我后腰时却越来越热。
我好舒服呀,舒服得想要晕过去。
趴久了难受,我随手一抓,抱住枕头,将脸埋进去。
直到岳升说“好了”,我才意识到,我抱的是他的枕头。
四舍五入一下,约等于我和他上床了。
我还记挂着厨房炖的那锅玩意儿,岳升回厨房,我便跟着。
他给我盛了一碗,我笑逐颜开。
“柑橘糯米粥。”岳升向我介绍,“只有这个季节有。”
刚出炉的粥有点烫嘴,我一边吹一边喝,心里比蜜还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