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让我不要慌张,从一个铁盒子里叮叮哐哐拿出两个小工具,叫我张开嘴,然后把小工具探进我嘴里。
那玩意儿抵在我喉咙上,让我又开始发黄色的大梦。
如果现在在我喉咙里戳来戳去的不是小工具,而是……
而是岳升的大工具?
我这个鸟啊,真的很不会控制情绪。我居然想着想着就笑了起来,但碍于姿势,我没办法笑得太狂野,只从喉咙里憋出了两声“嘿嘿”。
医生:“……”
他停下用小工具戳我喉咙的动作,眼神忧虑地看着我。
然后我听他转头对黄小野说:“这孩子卡的是喉咙吧?怎么把脑子卡出问题来了呢?”
我:“……”
最神奇的是,黄小野还一本正经解释起来了:“因为离脑子近吧?而且五官都是连通的,我平时点眼药水,还会从鼻孔里流出来。他卡着喉咙,脑子受影响也挺正常。”
我听不下去了!
医生点点头,“有道理。”
我目瞪口呆看着医生,不得不怀疑,这医生是真的医生吗?不会将我医死吧!
事实证明,这医生虽然有点不靠谱,但取个鱼骨还是可以的,插在我喉咙肉里的鱼骨被取了出来,我又可以吃黄辣丁了。
医生走后,黄小野问:“你刚才到底在笑什么?取个鱼骨都能取笑么?”
这我当然不能回答他,怕伤害单身狗的感情,所以我说:“因为戳起来痒,有点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