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命了,我小太阳当不了好裁缝。
岳升将“渔网”拆掉,我心痛得快要掉金豆子。
就在我即将“哇”一声哭出来时,岳升说,他可以用这些毛线给我织一件背心。
我当场就来了个破涕狂笑。
岳升忙,一件背心织了一周多。他收针时,我已经迫不及待脱了个精光。
他看着我不着寸缕的上半身,似乎噎了下。
实不相瞒,我虽然确实很急迫,但脱成这样,其实是心机作祟。
我身无分文,屁事不会,除了这张漂亮的脸蛋和特别柔韧的腰,也没有什么好向岳升展示的了。
上次他给我涂药之后,已经有很久没有摸过我的腰了。我有心勾引他,就算他不摸,看一看也是好的呀。
我不动声色地扭了下腰,猴急地伸手,“升哥,快给我!”
仿佛我说了一句不得了的话,他看向我的眼神又深了一分,连带喉结也滚了一下。
为了掩饰我的心机,显得我不是故意在他面前袒胸露肚,我一把将背心抓了过来,往头上一套。
槽,那酸爽的滋味,我毕生难忘!
毛线握在手里还不觉得有什么,可当它变成一件背心与身体亲密接触时,就像有一万只猪儿虫在皮肤上蹦迪!
“痒痒痒!”我眼睛都红了,只得又将背心脱下来,十个手指头乱挠。
我白皙的皮肤哪里经得起这种挠法,半分钟的时间,我的胸膛和腹部就出现大片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