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热不知道换衣服?”岳升说。
我这脸是不打算要了,“背心是你给我织的,我舍不得。”
岳升:“但你再穿下去,它就要馊了。”
当晚,我光着-屁股被岳升押进浴桶里,洗干净之后穿上了他的工字背心。
17 他终于吻了我
“喵呜——喵呜——喵呜——”
深更半夜,一只猫开始打鸣,全村的猫都跟着打鸣。
我趴在床上,用薄被盖着头,翻来覆去,将工字背心的下沿都蹭到胸口了,还是没能睡着。
猫叫声声,魔音贯耳。
这些猫都得了狂犬病吗,怎么比我一只鸟还会叫?
我别无他法,只能将脑袋埋在枕头下面。以前是我枕枕头,现在是枕头枕我,我怎么这么孝顺?
虽然枕头也无法隔绝猫叫,但好歹让叫声不那么刺耳。举个例子,就像我和猫们隔着水面,它们在水上叫,我在水下睡觉,听到的声音是闷闷的。
但这也有个问题——第二天早上,我差点被枕头给憋死,如果我真的死了,那就是溺死在水里。
好在岳升救了我。
他自称是做好了早饭还没见我出门,所以开门看我为什么赖床。
要知道我每天都醒得很早,鸡什么时候喔喔喔,我就什么时候趴在岳升窗前嘎嘎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