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鸟,他粗鲁得像一头野兽,我俩凑一块儿,不就是禽兽吗?
我这小小的脑壳一运转起来就没完没了,连c名都想好了。
岳升看着我打嗝,竟然弯起唇角笑起来,蹙着的眉心也舒展开了。
我打嗝的样子很好笑吗?
还是说,他觉得我很好亲,所以才笑?
“你笑……嗝……什么?”说完我就抑郁了,这本该是一句豪气冲云天的质问,却被我“嗝”得奶声奶气。
岳升吃准了我不能将他怎么样,竟然游刃有余地在我鼻尖上划了一下,叫我去洗头。
我摸摸鼻尖上的泥,突然抓狂。
我说他怎么叫我去洗头呢,敢情他一爪子泥招呼在我头发上!
但我刚被他亲得晕头转向,现在还有点怵,不敢和他对着干,万一他将我扛起来扔床上,我……我还没有准备好呢!
我平时总想被他吃干抹净,可真被他亲了,我又害起臊来,纯情小处男说的就是我了。
岳升向厨房走去,而我还愣在原地。他转身叫我跟上,我问他去厨房干什么,他说烧水。
我一个没反应过来,脱口而出:“你要烧水来煮我吗?”
已经亲了,下一步就是杀来吃掉?
岳升:“……”
看他那无言的模样,我才明白,他哪里是要吃我,是烧水给我洗头。
我又得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