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丢魂儿似的,一动不动坐着,而岳升已经提着桶走到浴室外。
他回来时,手里拿着扫把。浴室里全是水,他大约想将水扫干。
我抬起头,从毛巾下看他,然后突然站起来,环住他的腰,将脑袋搁在他肩上,“我不擦,我要你给我擦。”
大梦不是白发的,既然被我梦到了,我就要让梦想照进现实!
19 你馋我身子
我不擦,我要你给我擦。
我任岳升用毛巾将我的脑袋搓扁揉圆,如同喝了假酒一般上头。
我已经记不得这酒,不,这头是怎么擦完的了,回过神来时我躺在自己的床上,盯着天花板上的蜘蛛。
就连蜘蛛也在嘲笑我厚脸皮。
我琢磨着埋在岳升肩头说的那句话,觉得胸膛一阵酸胀。
我双手健全,怎么好意思让岳升给我擦头发?
退一万步讲,我双手残了,可我的脚还好端端的。用脚搓头我不是干不出来,毕竟我身体柔韧,腰特别好,在床上可以摆出各种凡夫俗子想象不出的姿势。
啊,我怎么又在想这么羞耻的事?
蜘蛛跑了,我坐起来,抓了下头发。
头发早就干了,可被揉搓的触感仿佛还留在上面,让我脸红心跳。
我总是在想那些男欢男爱的事,从来不觉得糟糕。岳升不满足我,我可以凭借想象满足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