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桦离开练习室,避开另外几个队员,独自走出大家用于训练的楼。
他并没有走太远,拖着疲惫的身躯,绕到休息室后面,找了个偏僻的墙角,靠在那里坐下。
深冬的冷风如同刀刃一般,迎面刮过来,吹的他后腰隐隐作疼。
不了解这个行业的人或许不知道,常年练习舞蹈的人,身上或多或少会有一些伤病。
吴桦早年因为超负荷训练,落下来的腰伤的毛病。
本来不算太严重,可因为他是个要强的人,不肯耽误训练,也不肯降低难度。所以导致受伤之后,一直没有时间住院接受治疗。
久而久之,腰伤就落下来病根,训练幅度稍微大一点就会发作。
其实本来没有那么难耐,毕竟这么多年熬过来,这么点旧伤并不算特别痛苦。
但,或许是因为天气过于寒冷的缘故,腰伤变得格外折磨人,甚至让吴桦感到格外窒息。
自己最近状态很不好,吴桦清楚这一点。
不仅是身体状态糟糕,连心理方面也出现问题,逐渐有了很不好的征兆——
不忿。
这种情况,主要是因为前几天的校庆表演。
表演很成功,在他的带领下,first男团出色的完成了的自己的首秀,收获了一片好评。
但是站在舞台中间的吴桦,清清楚楚听到观众呼唤每一个人的名字,唯独没有自己。
他还听到,前排传来议论声,那样真真切切的讨论着:
“他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