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燥的指腹安抚地蹭了下他的腰侧,“不痛。”
“凉。”
对方不说话了,默然地用棉签在伤口处涂抹碘伏。
于歌胳膊发酸,小幅度动了下。动作间肩胛骨突起一瞬,横跨大半个背部的红痕随之而动,对比镀了光晕的冷白肌肤,有种妖冶的美感。
再如何想着心无旁骛擦拭碘伏,对方薄薄肌肉的线条、弓腰时微凸的脊柱、白瓷般的肌肤都嚣张地吸引他人的视线,而唯一的观众不得不沦为俘虏。
严辞云拿着棉签的手一颤,呼吸重了几分,视线不受控制地在于歌的背部逡巡。
“你挺不乖的。”声音稍哑。
“嗯?”于歌以为他说的梯子那事,“尊老爱幼。”
严辞云没再回应,垂下黑曜石般的眸子。
不乖的当然不是这件事。
几次相处,于歌对他用了两种态度,显然女装的时候想要藏身份。
不论轻声喊哥哥的样子,还是狡黠舔过虎牙的样子,都让他甘之如饴。
严辞云灵巧地将棉签调转了方向,直接用掌心轻轻蹭了下对方的后腰。不论是出于什么目的,既然招惹了,就难全身而退。
节食许久的人或许会患上暴食症,禁欲多年的老干部开了窍,真化身“变态”将人吃了也说不准。
于歌刚想发作,就感觉手中一空,衣服被倏地拉了下去。
随后就是由远及近的方言,几个畅快谈笑的老人目不斜视从小道走过。
“…”直起身,于歌为这动作的迅速咂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