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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歌脑袋转的很快,眼睛一亮跳到委托人面前,“r联系你说沈季沉的怪异行为是因为我,所以你原本打算绑沈季沉却改为绑我。”

“他疯了,他把我送入精神病院。”委托人笑的张狂,全然不理会于歌的话,只一味重复,“你死了一切就会恢复正常!”

“放你个臭屁。”于歌咬牙切齿地把她嘴重新封上,“奇怪的是你们这些自以为高人一等、所谓的穿书者。”

委托人被气得不轻,胡乱嚎着。

于歌蹲在原地,捏着眉心理清思路。

沈季沉和委托人的矛盾在寻常人看来顶多算是偏激的情感纠纷,r却能以此为跳板从中作梗,将矛头对准第三个毫无关联的人,r的身份确实深不可测。

极有可能,他也是穿书者。

而严辞云眸色愈发幽深,他危险地盯着洛行之,将他扯到厂房外以沉默逼问。洛行之知无不言,神色狂热地将刑侦小说时间线、上次的杀人案件说了个清楚明白,甚至未隐瞒曾经溜入于歌房间摸他肚子的事情。

直到警告的视线锁定,洛行之才后知后觉地闭上嘴,发誓道:“再也不会这样了。”

突如其来的绑架告一段落,于歌从始至终就未过于张皇失措,严辞云却表现得比他更为在意,仿佛受到生命威胁的是他。

“报警吗?”于歌彻底丢下委托人,打算趁着日落前离开。

“好。”严辞云颔首,又是怜惜地摩挲于歌颈部肌肤。指尖刚输入报警电话,悠扬的电话铃就响了起来。

是一片空白。

“r?!”于歌心脏猛地一缩,眼疾手快就想将手机夺走。

他绝对不能让r实打实联系上严辞云。

严辞云单手楼住惊慌的于歌,手掌在他后背安抚地拍着,另只手直接接听了电话。

稚气的童音充满活力,“下午好,小于歌的新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