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自打扫事务所、清洗锦旗的这几年,他可将家政技能练的炉火纯青。
“来。”严辞云在桌边招招手,于歌放下花盆洗干净手,坐在他的身边。
严辞云十分安静,修长的手握住叉子,将软香的面包放入口中,薄唇贴着,咀嚼时一丝多余的声响都未发出。
于歌心虚地喝牛奶,视线时不时飘过去,两人一独处,就开始揣摩谈恋爱的事儿。
他学着网上所说,尝试将邢彦的脸代入,想象邢彦硬凹高冷人设,垂着眼想来亲他的画面,于歌顿时一呛,费力地咳嗽。
“慢点喝。”严辞云给他顺气。
于歌平静下来,再次挑了个男性,尝试使用“炮友”这个词儿,恶寒果然顺着脚尖向上蔓延。
他忙摇头甩去这些令人不适的幻想,又端起牛奶偷摸瞅严辞云。
黑发黑衣与不过分白的肤色对比,肩部宽阔平直,身上哪儿的骨头都硬,那看着冷冰冰的唇亲过来时可叫人喘不过气,又爱贴着耳朵乱唤,腻歪地一遍遍喊“于歌”。
于歌收回视线,似乎懂了一些。
他这是,对严辞云有些意思吧?
正揣摩要不要鼓起勇气聊一聊,手机冷不丁震动。
刚捞出手机接通电话,一阵熟悉的味道擦过,严辞云探身,将于歌嘴边一圈奶渍抿入口中,旋即柔软的嘴唇毫不留恋地退开。
“!”于歌呆在原地,都快被对方正直到过分的神情蒙骗。以至于耳边警官狐疑地连唤几声,他才猛然回神。
扬起拳头挑衅两下,于歌这才赶紧答话。
“小于,你有空来一趟吗?今早有个男生试图攀爬郊区那栋别墅,结果跌到草地上被捉回了警局。一问话倒是有些怪,喊着要和你见面。”
于歌挑起眉,“是叫洛行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