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身旁站着两个“奇形怪状”的监生,此刻也都同仇敌忾的怒目相视。

国子监内其实统共也就二百来人,抬头不见低头见,没谁不认识谁。

何况贾琮本就非无名之辈……

“我道是谁?原来是旧党门徒,贾清臣!怎么,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想替旧党张目?”

被贾琮盯着不放的那位监生,先是有些气虚的眼神闪躲,可见周围那么多同道中人,对面不过三人,登时有些恼羞成怒,阴阳怪气的讥讽道。

众人本来对这位相貌极为俊秀,素来气质出众的同窗心有敬意,可听闻此言,纷纷眼神一变,有些敌视起来。

贾琮冷声道:“子曰:不在其位,不谋其政。

家师亦曾告诫我,年纪尚幼,眼界不宽,见识不深,为官之前,不可妄议政事。

所以,何谓新党,何谓旧党,何谓新法,我不知也。

但是,汝敢污蔑攻击家师,便为吾之死敌。

家师德高望重,品行端方,世所敬仰。

天下士林,谁人不敬称一声‘松禅公’?

张瑞,你敢骂吾师,今日吾必与汝至死方休!”

贾琮年虽幼,但目光如剑,声如金石,气势逼人!

再者,宋岩又不似前面那三位旧党内阁大学士,宋家家风清正,安贫乐道,根本没多少银财。

这一点,人所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