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政见此,到底不好逼迫过甚,一旁贾母也面色不悦,叹息一声道:“若是别的人家也罢,纵是寻常王府也能搭上话,可偏偏是叶家……

咱们这样的人家,虽也算不同,可又如何比得起她家?

太后一族,就剩那一根独苗。

为了那位,太后亲自从太上皇、陛下处讨来两柄玉如意,要保她一世如意。

满朝大臣都没人敢有异议……

这是何样的慈恩圣眷?

莫说咱们家,纵是亲王公主都比不上那位。

外甥就敢污言秽语的当街乱骂?

简直混账!!

叶家家主又从不参与朝政,发妻亡故后,性格愈发古怪孤僻,和外官几乎没甚干连。

他不贪权位富贵,谁也拿他没法,连太后命其再娶的懿旨都敢不听,就守着一个爱女度日,同命根子一样。

如今蟠儿却……

咱们又能如何?

连个请托说情的人都没有!”

听贾政这般一说,别说薛姨妈,就连王夫人都感到绝望起来。

见薛姨妈就要瘫软昏迷,贾母不忍道:“政儿,果真没有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