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成了碎片状,衣不蔽体。

哪还有先前的骄奢霸蛮?

陡然点起的明亮火光,也没有给他带来心安,反而似受到了不小的惊吓,拼命往后靠着。

只是,他背后已是墙角,还能往哪里藏缩……

贾琮默默的看了稍许后,又转头看向韩涛。

韩涛先是微不可察的点点头后,阴鹜的眼睛眨了下,然后咳嗽了声,歉意道:“贾公子,实在抱歉,先前将人犯薛蟠关入囚牢内,出现了点意外。”

贾琮皱眉道:“意外,什么意外?我记得,芙蓉公子只说让你们收押他,并未允许你们上刑。他现在是怎么回事?”

韩涛忙道:“贾公子放心,绝没有上刑,绝没有上刑……没有芙蓉公子的命令,卑职等岂敢善作主张?只是……因一时疏忽,无意中将薛蟠与一群才捉回来的采花大盗给关在了一起。结果……”

“采花大盗?什么采花大盗?”

贾琮沉声问道。

韩涛叹息一声,道:“最近外省突然出现了一批专淫妇女的恶贼,手段高明,地方官府对这些人没有法子,屡屡设伏捉拿,反而损失惨重,都被他们溜走了。连刑部派去的人,都吃了大亏,闹了个灰头土脸。于是内阁便将案子交给了我们锦衣亲军,派了精锐之士出动,去各省将这些贼人统统捉拿归案。”

“竟有这等事?这些无耻混账,好不知耻,竟做坏人清白的勾当,合该千刀万剐!”

贾琮沉声道。

韩涛回道:“公子所言极是,而且这些人本就判了秋后问斩,必死无疑。只是……原本是准备等将南省的最后一个捉来后,一并打入死牢,因此先将这些暂囚在一间牢里。只因南省那个采花大盗迟迟不能归案,时间一长,下官竟把此事给忘了。人犯薛蟠带来后,因为牢房紧张,所以下面的校尉将人随意放进一间,只没想到竟是放到了那间。那群畜生,荒淫无伦,好色成性,却因已经关了大半年,一直没见过女人,火气正旺盛。因见薛蟠白净非常,所以就……奸辱了他。”

贾琮闻言震惊道:“你说什么?怎会有这等事?”

韩涛请罪道:“都是下官安置不周,等明日,下官定到叶宅亲自向芙蓉公子请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