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呵呵一笑,揉了揉青竹的脑瓜,看得出,她极宠溺这个一起长大的丫头。又威胁的看了贾琮一眼后,道:“你能有这个心思,不以经济之道为贱业,倒是难得这份胸怀,这份见识。

不过你可知,这个玩意儿虽不起眼,得了势后,却是极来金银。

大乾目前还造不出这东西,内务府尝试了多次也没法子,宫里用的都是从海西之国运来的。

所以,如果你能造出这个,王公勋贵,皇亲国戚,甚至宫里,都会大量需求。

都中也倒罢了,关键是南省,那边气候潮湿,一年四季都要日日沐浴。

南省又富庶非常,就是寻常百姓家,也未尝用不起这个。

哪怕这一盒只要三五两银子,都能卖出百万两之巨。

要知道,即使如今新法渐有成效,去年国库一年的盈余,也不过两百万两……”

听叶清这般一说,青竹的眼睛里已经冒出“孔方兄”了,满满的惊喜,不敢置信的看向贾琮。

贾琮却呵呵笑道:“若不是知道如此,又怎敢以此礼相谢?”

叶清挑眉一笑,道:“怕不止如此罢?”

贾琮坦诚道:“清公子说的不错,若我一人,哪怕顶着一个荣国世位,怕也不能让人忌惮多少。真正有身份的人,没几个不知道我的情况。

再者,真要火热起来,单一个贾家也未必就能护的住,毕竟利益动人心。

香皂乃消耗物,不是卖一次就完了。

不止一年能卖百万巨,而是年年都能卖百万之巨!

这么大的利,我很明白,我护不住,贾家也护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