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贾琮好似才发现贾珍的不悦,“咦”了声,问道:“珍大哥这样急么?也罢,左右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打发他明日去也可。老爷问起来,就说我主动邀请的就好。”
这一番话,一个“急”字,似是无意,却说的贾珍老脸一红,甚至有些进退失据的连连摆手道:“没有没有没有,哪有那样急?”
也不知想到了什么,下面秦氏的俏脸上,也飞起了一抹晕红,面色复杂有羞愧之色。
贾珍咳嗽了两声后,正色道:“秋闱是一等一的大事,虽说三弟日后要袭爵,自可做官。不过多一个出身,到底更荣耀,不敢耽搁。左右也不差这几个月,是不是?”
说着,看向对面秦氏。
秦氏忙笑道:“老爷说的是,不差这几个月呢。”
也不知这里有什么妙处,总之贾珍闻言后,目光中很有几分失望……
不过“正事”到底说完,夜宴开始。
……
翌日清晨,墨竹院。
天还未明时,贾琮已经读了一个多时辰的书了。
又写罢一篇时文,润色之后,自觉满意。
起身活动活动筋骨,就见角落里,一个还留着头的丫头,正双手插于袖兜里坐在那,脑瓜一点一点的打盹儿。
如今习惯了贾琮的作息规律,连晴雯、春燕她们都不会再一直陪熬了。
只在他起床时起来服侍更衣洗漱,添了茶水,然后再去睡个回笼觉。
一直干坐着陪熬,没什么用也无趣的很。
这个丫头,却发誓要做牛做马,一直服侍他的香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