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在镇抚司诏狱里吃的苦头,薛蟠冷不丁打了个寒战,后屁股生疼……

而贾琮虽救了他,可用屁股想,也能想到不会对他如何。

老苍头笑道:“这又有何难?咱们太太和荣国府里的太太是正经血亲姊妹!荣国府爵位虽在大房,可大权却在二房。且我听说,若无二房老爷太太,那三爷怕早被大房大老爷和大太太给凌虐而死。欠下这般大的人情,姨太太给咱家说一句话,必会好使。再说,咱家又不占他们便宜,论为官做宰,行文做诗,他们是贵人。可论经济经营之道,咱们薛家才是老手!大爷您瞧瞧,哪有这样做买卖的?东西只卖给达官贵人,王公勋贵。虽说这些人的确富贵,可总共也就那么些家,今日就是没都来,也来了大半,买了一回,至少能顶一二月甚至三四个月,明儿怎么办?”

薛蟠闻言,铃铛大眼登时瞪圆,乐道:“着啊!那贾小子仗着自己生的好,又会做劳什子诗词,身份端的极高,都不拿正眼瞧我。嘿!我瞧他明儿怎么办,还清高不清高了?等着,我现在就回家,让我妈去请他!到时候,我当着妈和妹妹的面去问他明儿该怎么着!非让他出一回丑不可!”

……

“公子啊,你笑什么嘛,我家小姐难道说的不对?”

沁香苑,二楼临窗包房内,青竹瞪眼嗔视着呵呵直笑的贾琮,羞恼问道。

贾琮道:“清公子能想到这一层,果然了不得。”

这是真心称赞,换个学富五车的书生来,都未必能料到贾琮今日安排的用意,尽管还未透彻。

青竹骄傲道:“那是自然!我家小姐说了,公子此举便是为了扬名。世人最爱一个‘求而不得’,越是‘求而不得’的东西,就越想要。公子今日只让卖给三品以上的文武大员门第及王公勋贵和皇亲国戚,下面的百姓听说了,还不做梦都想买一块啊?等改日放开了禁,他们还不都来买?那么一小坨坨就卖一两三分银子,真贵哩!小姐还说,幸亏公子没去经商,不然肯定是个大奸商!”

“哈哈!”

贾琮摇头笑道:“你家小姐虽然聪慧过人,但说的也不全对。”

“哪里不对嘛!”

青竹娇俏,声音宛若百灵啼鸣,清脆动听。

贾琮欣赏的看了一眼后,啜饮了口香茗,微笑道:“首先,香皂并不只一两二分一块,一两二分的,是最普通的。”

青竹闻言,小嘴张成“喔”型,用“你好丧心病狂”的眼神看着贾琮。